季融没等到商钦越过来，又在出租屋的小床上睡了过去，醒时他已经完全换了地方。
他吊着针水，不远处的商钦越正在剪烟，不紧不慢道：“季哥，这么娇弱啊，就一晚上给你做病了。”
根本原因或许不是这个，但季融懒得辩驳，他看了眼商钦越指间燃起香烟，复低下眸去，他不抽烟，也不会制止别人抽烟。
“做我文秘怎么样？”商钦越笑眼看他，“你应该挺擅长的。”
“有……底薪吗？”季融迟疑一瞬，季暖还在读书，他得给他打钱。
“正常秘书工资呗。”商钦越倒也不在意自己刚替季融赔了一大笔，季融还问他要工资的事。
“好。”
做商钦越的文秘是个麻烦事，打小富贵池里堆出来的人物，做什么都带了些肆意妄为的随性，对标季融这样的人，他那折腾劲儿更上来了。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同时，季融必须保持二十四小时通讯在线，随叫随到。
收到会所地址时季融并不意外，有钱人的消遣很多，他不参与，商钦越却是常客。
包厢内灯光迷离，除了富少们还坐了几个长相甜美的Beta，桌上酒水堆叠杯盏，一摞摞钞票砸下去都听不出个响来，这是用金钱层叠堆砌出的纸醉金迷。
商钦越衬衫扣子松了，他单手抵着额，朝推开包厢门的季融招了招手，“过来。”
这饶有兴味的模样，让人生出了些不好预感。
季融和这样的场合格格不入，他神色冷漠，修长双腿包裹在合身西裤下，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顶，淡金色细框眼镜架在笔挺鼻梁之上，端是一副业界菁英模样。
可就是这样的人，迈开腿走到商钦越身旁去，他半蹲下身，倾听商钦越的话，却一个不防被商钦越揽着腰拉扯躺倒在沙发上。
商少独占的位置，自然是好的，周围生起的揶揄声季融充耳不闻，只定定看着商钦越。
商钦越轻抚着他腰线，含笑道：“我说，他们叫的Beta都没我好。”
将他视作玩物呼之即来的炫耀么。季融唇微抿，不曾挣扎，二人贴得很近，季融几乎要闻到商钦越身上酒气。
“陪他们玩玩，或者，求求我？”商钦越揽着他腰，笑意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