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裹在外面的油纸甩到车窗外面。

    将挂着糖霜的糖葫芦送到鸿儿的嘴边。

    鸿儿抬起头,有点泛红的眼眶错愕的望着面前的楚云涧。

    楚云涧面无表情,淡淡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鸿儿眼中大喜过望,接过糖葫芦放在嘴边,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真甜呀!

    他又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

    七分甜三分酸,酸酸甜甜,原来糖葫芦这么好吃!

    楚云涧看着儿子津津有味的吃着糖葫芦,下巴上沾了糖浆,他伸出小舌头舔掉下巴上的糖浆,腮帮子撑得像一只小包子……

    楚云涧眼底的冷清点点散去,淌过几丝暖意。

    今日这根糖葫芦,就当是对鸿儿的一次放纵吧。

    回去后,一切又将回到正轨,他们父子与她,也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

    ……

    溶洞附近的林子里,喜梅,大兰等一群妇人正忙着拢柴禾。

    她们将拢来的柴禾堆积在一处空旷的地方晾晒,等到潮气晒得差不多,就会将这些柴禾再烧成草木灰。

    这是里正王洪涛交待下来的。

    说是草木灰撒在屋里能去除潮湿和霉味儿。

    大兰望着渐渐升到头当顶的日头问喜梅:“今个咋都没瞅见萤儿呢?她跑哪去啦?”

    喜梅摇摇头,“许是回村看屋子去了吧,她们娘俩当初逃的急,东西一样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