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祖余一条腿搭在王座扶手上,一条腿勾着言七的脖子,看跪在腿间的小暗卫傻呆呆地伸出舌头舔过微微湿润的肉花,清浅的愉悦感慢慢盖过满心的暴虐狂躁。

    言七紧张地抓着衣角,浑身僵硬,只有舌头尚且能动一动,机械地从下到上接触那张肉欲十足的穴,腥甜的味道从味蕾反馈上来,热得言七头顶快要冒烟,胯下的性器顶起了帐篷,羞愧得想用手镇压……

    “手拿起来,”公祖余制止了他,冰凉的手抓着他粗糙的手指,亲手教他,“掰开这里……”

    陛下的声音,陛下的味道,陛下柔软的逼穴……一切都在挤占言七的大脑,蛊惑着他学着公祖余的动作,分开肥软的阴唇,柔韧的舌头斗胆伸出更多,重重舔在潺潺流水的逼口,吞咽骚甜的淫水……

    “嗯哼……很棒……对,言七……用力,好舒服……”寂静的大殿里,舔穴啧啧的水声响亮,公祖余偶尔低低的呻吟鼓励着笨拙的小暗卫,绞在言七脖子上的长腿卸了力,放纵地搭在他肩上,冷静的表情也有了裂痕,手指抓住了言七后脑的头发,把他往腿心初尝情欲的肉逼上按。

    粗糙的手指抓在腿根,掰开肉逼,言七舔舐的动作收了谨慎小心,开始向之前的本能靠拢,又带着一股子奇妙的虔诚,让快感仿佛从肉穴窜到了心底,酸酸麻麻。

    原本粗粝的嘴唇被微粘湿润的穴水润得柔软,舌头认真地舔舐肉唇逼口,含住冒头的小小阴蒂,裹着它吮吸,刺激出公祖余更多愉悦的声音。

    “好爽……言七……用力!咬它……要到了!呃嗯!!”言七到底还有理智,不能伤害王,结果被快要高潮的公祖余扯着后脑勺拉开,自己揪着阴蒂掐着阴唇,毫不留情地狠狠揉搓水淋淋的逼,又疼又爽地在言七眼前把自己几下玩得直接喷了水!

    嫩红的肉唇被粗暴地对待,红艳艳地肿起来,肉蒂也收不回去,甚至留下了两个掐痕,整个肉逼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诱惑人更残忍地虐待它,言七偷偷舔了喷在脸上骚甜的水,渴望又心疼地看着那朵肉花,居然在没有公祖余命令的情况下,主动凑上去吻住了逼穴。

    “嗯哼……”高潮过后被温柔对待的肉逼受用地颤抖,汩汩从逼口流出骚汁,公祖余享受地叹了口气,低头看言七垂眼轻柔舔穴的模样,心中难得平静。

    言七越舔越清醒,舔干净爽过的逼穴,红着耳朵低着头退开,嗫嚅着不敢说话。

    “手,给我。”公祖余扯过言七的手,“抬头。”言七看着陛下带着自己摸过刚才舔了一遍的肉花,又揉捏了一遍娇软可爱的性器,腰腹肌肉不像他自己铁块一样,纤薄优雅,就连胸肉都柔软,精致的锁骨,冷峻美丽的脸,那双素来冷淡的黑眸有了淡淡的亮光……

    “嗯哼!”意识到自己摸遍了陛下,言七浑身僵硬着,内里却在沸腾,胯下性器涨硬如铁,猝不及防被陛下的脚碾压一下,就盯着陛下的脸,一声闷哼,射了一裤裆!

    公祖余笑了起来,言七第一次看见他笑,“言七,等你好了,教你怎么操逼。”公祖余的手在言七手上沾染了温度,他拍了拍言七呆愣的脸,起身离开,留狼狈跪地的言七在大殿呆滞许久。

    言七从大通铺搬到了偏殿,公祖余没事就跑过去,打开腿命令言七给他舔逼。

    偏殿清浅的熏香是公祖余熟悉的味道,比正殿浓郁的檀香更讨陛下欢心,价格没那么昂贵,却掏空了言七的月银,以前被伴生暗卫借花献佛,直到公祖余在这里闻到,言七还知道他的饮食偏好,给他准备甜糕的同时会准备苦茶,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头疼,会给他准备药浴给他按脚……

    公祖余身边的心思各异的宫人们更新迭代很快,没有人那么清楚暴虐的王的喜好,曾经的伴生暗卫倒是做到过一部分,但是跟言七的仔细程度一比,高下立见。

    公祖余在偏殿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心情好得都没怎么杀人,后宫朝堂悄悄传起王金屋藏娇的流言。

    本身体质过硬,加上又被药鼎体质的公祖余喂了好多次体液,言七的伤势很快恢复得七七八八,看着陛下靠在床头眉眼放松地叹息,言七跪在床前,请求回到自己原本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