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倒月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我,大约是你在聊天中所描述的真佛系,看淡离合那种吧,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数着春去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能牵动心弦。

    没有发生过什么值得记住的事情,也没有遇见过什么人,每天除了躺着之外,无所事事,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简简单单,没有惊喜,更没有意外,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大概是长时间的躺平让人变得足够慵懒,对任何事情都多了一种事不关已的冷漠感,后来觉得还是需要工作,需要社交,便开始了在这个城市找份工作的想法。

    绝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喜怒不形于sE的人,好些年的商场尔虞我诈,还好运气算不错,有众兄弟的护佑,有大哥的罩拂,虽然有翻车的时候,但基本至少人是清清白白的,在我整个的世界里,也确实是平淡多过澎湃,时间越来越久之后,很少很少有事或者有人能扰乱我的心思,哪怕那种想在我的生活里泛起一丁点涟漪的,也会被消弭于未发而变得无形。

    这么久的时间里,也确实不曾再走进过谁的世界里,可能有无意擦过的,但应该是作不得数的。

    其实,原本以为,有人来到我的世界,然后再离开,是再平常平常不过的事情,因为想完全重叠的两个世界的话,很难很难,心终归是有着距离的,在这足够烦扰足够热闹的世界里,任何人都有着私yu,有时候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便只如流星般闪过,甚至都不如彗星那样还有可能再次回归出现

    我一直觉得,Ai情在这个世界上,唯难有能与之匹敌的东西,但事实并不是,很多时候更像是在泥沼之间的挣扎,带着泥水的拳脚你来我往,这都还算是b较好的吧,更可怕的是如黑暗宇宙里那深处的光,只能远远的看见,却永远不可能m0得到。

    我想,Ai情应该是清风明月,也应该是这茫茫山川,更应该是三千河流,在认识你之前,我好像一直b较容易的能接受任何人的离开,即使没有一丁点的征兆,有人说我像那天山的天池一般,神秘幽静,其实我觉得可能更像尼采笔下的深渊一样,只要你愿意花时间来凝视的话,我也会一样给予更多的回应,但好像敢于如此的人很少。

    有时候有人会问,在这么多的Ai情经历里,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哪怕是到现在,也是否定的,好人这两个字太沉重了,重到足以压跨我的感觉。我只想做你的光,成为你的英雄,如果说只为你而活,那这便显得有些假了,做一个足够自私的小人物。

    我喜欢旅行,但在哪怕到现在的生命长河里,好像很少独自旅行,离不开牵挂的地方,也离不开顾念的人,假如我真的一无所有的话,那留在脑海中的记忆,应该是足以让我回味良久的财富。

    有过太多次的练习,或者不应该是称之为练习,称为预演?称为彩排?也都不合适吧,好像没有预演也没有彩排,都是直播,她们之中,有的在别的城市,虽有联系却不再相见,有的去了隔海相望的岛国,有的去了遥远的大洋披岸,我们曾经在机场,在火车站,或者在那隔着人群的想望中,与彼此告别。

    在这么多次的告别里,无数次拥抱,无数次话到嘴边喉咙哽咽,无数次那在眼眶中不断转圈的泪,无数次沙哑的嗓音配合着简单无趣的词藻,都不足以表达出当时的心情,我们也会微笑的向彼此挥手,一句再见,说起来很容易,但要再见何其难也。眼神对撞的那一刹那,缓缓的移开目光的时候,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从心底涌出,填满了整个心脏。

    也有很多次,我不是没有想过把她们留在身边,但人来人往,每个人的世界都不会有例外,她们的到来是那么的轰轰烈烈,离别的时候或者悄无声息,更多的是微笑致意,有些人,我的确挂念了很久很久,哪怕是到现在,也好像留了一点点位置。

    不止一次有人问我,有没有永恒的Ai,我的回答是没有,毕竟生命会消失,海誓山盟也会被冲散,虽然有时候会被宿命的论调所困扰,但更多的对于未来的未知,是永恒的最大的阻碍。大约在遇到你之前,任何的相遇与分离,我都会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想我是永远也学不会告别的,我也不想去学会,有人说告别是需要优雅的,应该很有礼貌的和那此来不及一起融入互相的世界的人说一声“感恩”,感谢一起走过的时光,也感谢时间的陪伴,不论是有风还是有雨,和你,我不想道别,也永远不要道别,更不想怀念,不想成为那久久也不能忘掉的记忆,这么久了,那初次相遇时的紧张,不适,心跳,脸颊泛红的,应该不单单是我。

    我想,我会留在这个城市,看太yAn东升西落,也看窗外的车水马龙,看天Y了又晴,晴了又Y,看雨来了又走,偶尔有飞机飞过,但好像留不下一点点轰鸣的声音。

    我想,应该不止会是一百二十秒的红灯的等待,也不应该是那曾经推我出来的世界之门会阻隔,我等的你终会在某个时间出现,不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里,亦或是在梦里。

    窗外的雨好像渐渐的停了下来,是因为到饭点了么,还是说你的信号塔断掉了?

    突然的停电带来的新的话题,尤其是夏天这种夜晚,停电确实挺难受,但还好已经是仲夏尾末。

    当你打出“停电!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