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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局长与张琦见面，先是寒暄一阵，说了两句家常话。
张琦淡然自若的聊天，温小惠和程欣然安静的站在一边，做派像是称职的秘书。
魏局长的谈话有意无意的避讳一些事情，含义也是听得张琦云里雾里。
“魏局长，我的实验室是正规实验室，所有流程都是正规手续，保证没有任何弄虚作假。”
“嗯……”魏局长适当的出声打断张琦的话，说道：“科研项目嘛，特别是有国家扶持的研究所，走流程都很麻烦，们应该知道，对于任何科研项目的研究，国家都是给予资金支持的，所以把关非常严格。”
“这样呀。”张琦思考着说道：“魏局，这是我听说过，但我们的研究有些着急，希望您多费心。”
魏局长拖了一下眼镜，“先走流程吧，我不能代表国家做决定。”
聊来聊去，话题还是不同意，摆明了就是卡，没辙。
魏局长笑容祥和，但怎么看都透着伪善。
温小惠摆出一副女人撒娇的姿态，“魏局，能透露一下嘛，我们要怎么才能通过审批。”
魏局哈哈笑了两声，“上面有交代，一切按照规章制度走流程，我其实也没别的办法。”
张琦若有所思，温小惠撅着嘴，显然她也黔驴技穷。
此后的对话，都是一些聊家常，魏局长不止一次透露，他家的狗丢了，女儿和老婆都在外面找呢，他这也是抽出时间在家接见张琦，希望见谅他的难处，审批流程不好办，一切都要走正规手续云云。
从魏局长家出来，三人灰头土脸的做进车内，
张琦黑着脸一筹莫展，按照魏局长的意思，一切走正规流程，什么是正规，现在的手续本来就不掺假，还要怎么正规，明摆着是鸡蛋挑骨头，就是不给通过。
张琦和温小惠一言不发，程欣然拿着录音笔翻来覆去的听，忽然，程欣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把录音笔打开共放，调到一段谈话上。
“今天中午我家的狗丢了，我女儿都急死了，现在都在外面找，我也是抽空跟们见个面。”
程欣然关了音频，说道：“也许这是突破口，他家丢了狗，我们能不能帮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