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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太明白的意思。”张雅兰抬手撩了一下头发。
“就是字面意思，谁来接的？”
“谁会接我啊？没……”
吴端将手边的笔记本电脑转向张雅兰，“我们调了监控，当晚从大湾分局出来，到了这个路段就不见了。
好在这里前后的路口都有监控，我们查询问了那个时间段过往的每个出租车司机，他们都表示没载过。所以，接走的，是哪辆车？”
张雅兰愣了会儿神，一笑，“都查到那时候了？闫思弦查的我？”
“谁查的不重要，闫思弦一直很维护，心里应该有数。”
“是啊。”张雅兰看了一会儿电脑上的监控画面，“没人接我，那天晚上我打了辆黑车。”
“黑车？”
“就是私家车载客收钱的那种……”
“我当然知道黑车是什么，可是……一个女孩子，大晚上打黑车？而且……从监控来看，短短几十秒，那路段至少有5辆空出租车过往……打黑车，不太合理吧？”
张雅兰道：“我知道，警察的孩子经我的手，死了，我还把闫思弦牵扯进来，们对我有气，们都觉得我是扫把星，是惹麻烦的。
可我想这样吗？我想跟老男人睡吗？我想死孩子吗？我叫人帮我报仇了吗？
们……呵呵，们就会逮着软柿子捏！
我打什么车也管？警官，我跟人睡觉用什么姿势等下是不是也要问一问？”
吴端面不改色，“说完了？”
张雅兰一愣，吴端继续道：“我希望明白，带来市局，是正式的讯问，一个出生不到半个月的孩子死了，有害死孩子的嫌疑。
跟上次在家的询问不同，上次只是当年亚圣书院案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