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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是于画吗？”
姑娘只看了一眼，就道：“是她！”
监控拍到的画面没有正脸，所以吴端又追问了一次：“看好了，确定吗？”
“她今天好像也穿的这身衣服，我认得，不会错。”
一直没开口的闫思弦此时插话道：“说于画曾经囚禁，在哪儿？”
“就在她家。”
耳麦里传来何队的声音：
“负责跟踪红色宝马车的侦查小组传回消息了，红色宝马驶进了一处迷公寓，那正是于画的落脚点。
听了地址，负责审讯记录的年轻女刑警轻轻说了一句：“是那儿啊。”
闫思弦问道：“怎么？那儿有什么特别的吗？”
女刑警偷偷看了一眼审讯室外，似乎是怕何队长听到她的八卦，小声道：“迷公寓是我们九燕市出了名的’小三楼’。”
“哦？”
“前两年有开发商效仿北上广的小户型住宅，开发了两栋，就叫迷公寓，原本是想卖给一些丁克家庭，或者单身族，可惜我们这小城市，房价本身也没多夸张，人的观念也没那么前卫，大家还是觉得大房子住起来比较舒服，听说卖得不好。
倒是陆陆续续被一些有钱人买来金屋藏娇了……小户型嘛，相对便宜点，买一套送小三也不会太心疼……
没想到，于画也在那儿有一套房……”
耳麦里，冯笑香的声音传来：“我查了这个于画，她名下没有房产，那公寓可能是她租的。”
闫思弦敲了一下耳麦，以示感谢，又问被抓来的妓女道：“当初于画就是把囚禁在迷公寓的？”
“不是啊，怎么……迷公寓……”妓女摇头，“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