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咖啡杯，往苏千漪的沙发走了两步。
“别紧张，苏小姐。”叶斐然温柔的笑了笑，她将苏千漪一撮翘起的发丝给顺了顺，“我是个怎样的人，我温不温柔，我以为经历了昨晚的你是最有发言权的。”
苏千漪一觉醒来除了脑袋因为药性而昏昏沉沉，全身上下确实没有什么酸软的感觉。
她几乎没犹豫就回答：“温柔的。”
叶斐然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苏千漪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两眼一闭拒绝如此羞耻的交流。
“苏小姐还没告诉我，你舒服吗？”叶斐然弯下了腰来，好奇的等待着苏千漪的回答。
“舒，舒服的。”说完后，苏千漪的脸都红了起来，却又很快转了白。
这话不就是方才她调侃过叶斐然的话吗？
刚刚她询问叶斐然有没有受伤，现在叶斐然反过来问她体验感。
——肯定是蓄意报复。
“既然如此，未免夜长梦多，苏小姐还请尽早做决定。”叶斐然重新坐了回去，旧事重提地叹了口气：“难道苏小姐不想负责？”
苏千漪低头看着平板，每个字她都认识，可连起来，她真想装看不懂。
她跟叶斐然……合约伴侣？
苏千漪暗自嘀咕：“什么负不负责的，这不就是人家霸总最爱玩的包养合同嘛。”
“不是。”叶斐然开口。
“啊？”
叶斐然一本正经地重复：“不是包养合同。”
苏千漪松了口气，那应该就不需要履行某些生理上的义务，这么看来叶斐然也不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