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澜看着阮小冉闪烁的眸子，像是将她的心思看穿了一般，他眸子微阖着，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这次的劝说大概又是白费功夫了。
刚才他说了那么多，这个丫头根本没听进去！
明明那个男人都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她竟然还想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
陆辰澜情不自禁地捏紧拳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嗯？”
阮小冉听到男人没头没尾的话，愣了愣。
只见陆辰澜死死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猩红，寒声道：“为什么你跟岚歌都这个样子？不管那个男人伤你们多深，为什么你们总是给他找说辞？为什么！”
“……”
阮小冉沉默。
就算陆辰澜这么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这就是下意识的行为啊。
就好像，维护厉封爵这个习惯刻在了灵魂里一样，就算其他人再怎么说她跟厉封爵不适合，她还是觉得她这辈子，非厉封爵不可。
不对。
这样的场景，为什么会感觉似曾相识？
好像……
很久很久以前也经历过似的……
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