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鬼不是第一次被林小凌同学扔东西了。
之前在那个小公司的时候，就经常被扔。所以，十分有经验。
而且，鼠标也受困于线绳的牵绊，只是落在前台上。
“你是要吓死我啊你个死人！”
“嘿，真别说，我真的发现了死人的秘密。”小鬼一脸神秘。
“什么情况？”小凌收回鼠标，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们这边说吧。”小鬼走到茶几边上。
小鬼手里居然拿了一刀白纸和本子，还有两枝笔……什么时候这么专业了？
小鬼可没给小凌太多时间去迷他。如果这是迷的话。
小鬼蹲了下来，摊开他的本子和几张纸。
这是要给自己上课啊。小凌一脸好奇，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
“有个问题先问你哈。人，死了以后，去了哪里？”小鬼问道。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认真的样子。
甚至，那个黑眼圈和红眼珠，都显得十分认真。
这拉肚子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在做功课，真的是好同学啊。
“不是说好人进天堂，坏人下地狱吗？”小凌眨了眨眼。
是啊，不管是什么人，一般都这么说的。
“那，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呢？”这好像是一个哲学问题啊！
“打人是不好的，是坏人。如果这个人又很爱他的老婆，很宠他的孩子，是不是好人？”
“一个人对朋友很好，对陌生人能帮都帮，是不是好人？但如果他对自己不好，是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