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江湖？”这一句话，把林小凌给整懵了。
“什么意思？”
小凌也坐了下来，顺手给两姊妹递了杯水。
“以前，我们觉着自己年轻漂亮又时尚，还挺有眼光的，老是在各种拍拍拍。”
“后来有直播平台了。我们也就跟着学，做了直播。”
“做的成绩不说很烂吧，多少还是有口饭吃。”
“但是，最主要是玩得开心啊。”
“可是……”说了一半，她喝了口水。
林小凌是没办法分辨出来，这位到底是徐燕还是徐雁。
“听到昨天那个姐姐……是可以叫姐姐吧……的故事，我们感觉，我们过得好肤浅。”
“我们都不想做这样的事了。”
“我们再也不想做什么美妆博主旅游达人了。我们想回去，好好考个单位，好好找份工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毕竟，我们两姊妹还能互相照应，比起那个姐姐，可是要幸福得太多了。”
“多的不敢保证，我们至少每年都回来一次。现在就我们自己回来，以后有男朋友了就带着一起来，有孩子了也一起来。”
“我们在这里，就多了一个姐姐了。”
小凌没有插话，让她们说着。
其实这些，不说也能懂。
小凌只是想确认一下，她们的状态，是不是好的。
正聊着呢，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