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同学……”
莫长安低着头，满脸滚烫，组织了半天的语言，然后才抬头“我觉得我……”
他愣了一下，吧台对面哪里还有苏瑾的身影？
而苏瑾发现那一声异响是从季衡方向传来的时候，就朝季衡走了过去。
季衡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食指轻叩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低音符，眉宇间的神情不是那么愉快。
“你的朋友还没到吗？”苏瑾问。
季衡晃了晃一旁的手机“刚刚打电话说来不了。”
苏瑾理解地点点头。像季衡这样的身份，时间宝贵，让他等在这里浪费了一个多小时，难怪他会心情不好。
开口准备安慰几句，莫长安过来了。
他看见季衡桌面上的人头马，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把刚刚组织了半天的话给忘了，跟苏瑾说“你是不是来之前做功课了？我刚刚在吧台见你跟客人推荐酒的时候很会介绍。”
季衡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将眼前的莫长安打量了一遍，视线在他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向苏瑾。
这个问题他也好奇。
苏瑾给客人推荐的时候，他听了几句，然后发现这个小丫头对酒相当了解，似乎她都尝过一般。
但以她的家庭条件，应该难以接触到这些。
苏瑾见两人都看着自己，说道“上网查的，临时抱佛脚而已。”
莫长安信了，说“那你可真厉害！”
眼睛盯着她，又问“你渴不渴？”
说起来，就没个完。
季衡的目光沉了沉，重新落在他身上，莫长安不察，光顾着找话跟苏瑾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