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电奇谈>科幻>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 撒娇(景语堂开b失)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景语堂没什么表情地饮下第二盏茶水,无奈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单屿刀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了。”

    “有什么变化吗?”景语堂注视着单屿刀放在自己腹部的手问道,他虽然较平时多饮了两盏茶水,但还万万到不了“撑”的状态,他不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什么鼓起之类的变化,而单屿刀的回答也很干脆:“没有。”

    “......”

    “喝太多不就单纯变成难受了嘛。”单屿刀顶着景语堂的视线说得坦然,“也不能做剧烈些的运动,会对身体不好。”

    景语堂因为对方言语间暗含的意思感到几分羞意,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来,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就没哪次能说大获全胜过,很多时候连棋局都建不起来,他第一次尝试用身体去诱惑谁,然后对方建议他多喝些水......现在单屿刀拉着他的手想将他带到床上去,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啊,他又不是不想要,他说不去,单屿刀真走了怎么办?

    他都好久没听单屿刀叫自己妈妈了......

    景语堂的衣服层层掉落,卧房外没有和往常一样四处盘覆着他的植物做吸声遮挡,但外面依旧静悄悄的,没有谁会经过或打扰,景语堂做出无声的宣示,而下人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不过他们也想不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会是自家未来的家主正俯身舔着别人的鸡巴。

    “嗯……啾……唔嗯……嗯……”景语堂将头发撩到耳后,着迷吞吐着单屿刀的肉棒,胸前又戴上了那两枚颤果,不断刺激着他挺立的乳粒。旷久了的身子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更何况嘴里含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东西,景语堂总算被解放的阴茎一勃一勃地跳动,他前后晃着脑袋,吃着吃着突然闷哼一声,自己的鸡巴泻出一股精液,他含着单屿刀的肉棒眼神迷离片刻,又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他渐渐习惯在单屿刀面前射很多次,毕竟他早就显示了自己在续航上的潜力,鸡巴射完一次后依旧精神,像是觉得远远不够一样又粗又硬,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汁液。

    不过以这第一回的速度看果然是憋坏了,单屿刀感受着对方又软又热的舌头道:“妈妈还好吗?”

    “嗯......唔,啾......”景语堂舔弄着单屿刀的龟头,口交依旧做得温柔和细致,他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瞧了一眼自己身下,又回去亲上单屿刀的阴囊,沿着底部一路向上吃着茎身,“啾,没关系......还能射很多次呢,嗯......屿刀的,还很精神,啾......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我觉得是妈妈比较贪吃欸。"单屿刀歪了歪头道,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要不要现在就说自己满足了,景语堂意识到对方的坏心眼,有些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痒痒的,他直起身来,一边继续用右手抚摸单屿刀的阴茎一边主动亲了亲单屿刀的头发:“又想欺负妈妈......的确是我还想要,屿刀帮帮妈妈吧。”

    “好啊。”单屿刀毫无反省之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捏捏景语堂的臀肉,指腹传来细腻饱满的触感,让他升起玩心又上下揉了两下,景语堂被弄得腿颤了颤,觉得后面有些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

    这也太快了,景语堂抿唇,认命接受自己就是有个被单屿刀稍微碰几下就想出水的后穴,他想着要让单屿刀揉得开心,凑过去和对方挨得更近了些,视线顺势落在对方的唇上,随即像被烫到一样慌乱错开。

    人们走到交合这一步一般都是会接吻的,有的是单纯为了追求快感,有的是因为两情相悦,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双修之法里对亲吻似乎也没什么要求......

    ......没有要求,那就是有也可以......景语堂的心脏鼓噪起来,喉咙无端产生一种干渴,他下意识地不愿去细想这股冲动,单屿刀的手在他的穴口附近揉捏着,唤起蒸腾而上的欲望,原本紧闭的小洞变得湿软,轻轻松松就被手指揉弄着扒开。“妈妈摸一摸自己吧,”单屿刀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湿意,一边继续按揉穴口一边道,“要更湿润才行。”

    “好......嗯,好痒......”景语堂的右手依旧不愿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前后撸动着想要带给对方快感,左手则顺应单屿刀的要求摸上自己的胸揉捏起来,他先用手掌揉搓自己的乳肉,又觉得不够似的连带着颤果一起向上揪起乳粒,被自己刺激得腰微微挺起,后穴流出些透明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