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的看守人看着自己家的小少爷和单家的小公子嘻嘻哈哈进入后山深处,朝同伴感慨:“他们关系可真好。欸,你好不好奇少爷会带他去哪?”

    和他搭伙的看守二号是个有点认真到刻板的人,闻言出声提醒:“不好奇,你别忘了自己的工作。”

    “我就说两句嘛,知道知道,我不会进去的。”先说话的那人撇撇嘴,又抱怨了两声在这儿待着无聊,真想赶紧找人轮岗,他对着眼下没有边际的绵延绿色长叹一声,憋了会儿又话题重提,“我就说说啊,你猜这荒山野岭的,小少爷会带对方去哪啊?”

    二号憋闷,很想反驳一句这云氏后山在外人眼里向来是座宝山,怎么越来越多的自家弟子都开始称其为“荒山野岭”,便开口列出几个后山宝地:“龙果瀑,飞云锁,鱼肠道,剑冢,云泉,日月阁,哪儿不能去?”

    “那不都是修炼地儿吗?单家人要怎么修云氏功法。”搭伙人嚷嚷道,“还是说在日月阁看风景?还有龙果瀑和云泉,专门相约俩人一起洗澡?可真有情调。”

    他眼珠一转,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压低声音道:“小少爷是不是一直和单家公子关系特别好?这荒郊野外的,又是俩人独处,他们会不会真的......”他比了个下流的手势,陆上民风开放,一向主张自由结合,对同性伴侣不曾抵触,还容许一夫一妻以外的多娶,多嫁等结合形式,他的想法倒也不算离经叛道。

    而老实的那个立刻瞪了他一眼,叱责他不要妄加揣测败坏小少爷名声后便不再接话,强硬结束了这个话题。

    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因为好奇私自进林,走上一小会儿就能听到若有似无的哼声,声音初听还听不出什么苗头,再走近点就觉得这声音发黏,发软,像带着勾儿,若是奔向声音的来源,就会发现他们眼里那个肆意洒脱,在后山随意进出,堪称老天垂爱,前途不可限量的小少爷正羞窘的站着揉捏自己的乳头。

    云逸明早就解开了衣带,身上只余最外面的长袍还松松垮垮的套着,他现在说是还有衣服,其实和裸身也差不多,从前面看能一览无余他胸前挺立的乳粒和勃起的鸡巴,他轻喘着气,手上的动作生涩,又掺杂着点不知名的快感。云逸明的胸部远没有却椒敏感,真的是在“开发”自己的身体,单屿刀也不指望上来就能搞出个全新的敏感点,他的重点放在眼下的场合上,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既能保证万一云逸明叫得更大声也不会被外头听到,又不能给云逸明足够的“安全感”,他过一会儿就会下意识去瞅林子边界,生怕看到有谁进来。

    “唔......哈......屿刀,真的要在这里吗?”云逸明的声音有点发颤,却也没什么底气。他不觉得揉弄胸部很爽,但他的身体反应又很诚实——他又一次完全没被单屿刀碰就开始鸡巴流水了。云逸明更羞于承认的是,他其实在揉胸之前,光是在这里解开了衣袍,被单屿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下面就已经起了反应。

    他本就体热,又勤于锻炼,在龙果瀑下修炼时被水冲上两个时辰都全然无事,现在倒觉得只是脱个衣服就有些受不了,皮肤表面感受着空气里的凉意,皮肤内里又好似有火在烧,单屿刀还在他旁边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还要点评两句。

    “当然要在这里,”他还兴冲冲的朝云逸明夸耀,“我觉得我选的这个位置特别好。”

    云逸明很想回他一句“我可不这么觉得”,但鸡巴根本软不下来。他有点欲哭无泪,他自认自己无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怪癖,现在单屿刀和他自己的身体却都在跟他讲,他可能就是个喜欢被别人看的变态。

    公开的环境点燃了他的欲望,他却没办法进一步疏解,云逸明的露出癖还没有达到光凭这样就想射精的地步,他其实想去撸自己的鸡巴,野外和单屿刀的视线肯定能让他成功射出来,但想起和其他发小的通信,他变得没办法顺从欲望做下去。

    “不是......唔,为什么只有我......”云逸明小声抱怨道:“怎么他们别人都能被你碰,我就不成......”说完他自觉这话古怪,正想补上两句解释一番,单屿刀已经语气轻松的接过话题:“怎么会,我自然也要帮你的。”

    还可以做的更多一点,单屿刀注视着心型容器里缓慢凝结的液滴想,最保守的方法自然是只在上次自渎的前提下加一个更暴露的场合,但那样子刺激不多,沦陷度的增长速度也慢,更何况云逸明已经因为他的话眼睛亮了起来。

    云逸明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可以接受更多,而单屿刀想知道他现在的界限在哪里。

    单屿刀在云逸明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发现一只手包不住,进而用两只手圈出一个圈,做出个能让云逸明的鸡巴穿过的“洞”来,提议道:“逸明,你自己动试试。”

    “啊?”云逸明盯着那个圈,脸渐渐涨红起来,这和他想象中的帮很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很奇怪。他试探着动了两下,茎身擦过单屿刀的皮肤,从前端蹭到末尾,随后睾丸碰在单屿刀微弯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