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妈妈一直讲林知意怎么怎么好,她没说口渴,我倒是一直在喝水。

    她后面越讲我越觉得头疼,不是比喻,是真生理上的头疼。我看了看自己的杯子,问:“这什么东西?”

    妈妈问:“你喝了几杯?”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杯吧,一直是这一杯。”

    妈妈伸了两根手指到我面前:“你说你喝了多少?”

    我纠正她:“是一,不是二。我只有一个杯子。”

    她晃晃手指说:“笨宝,我这就是一。”

    分明是二,我不想和她争,头疼地闭上眼。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车上,司机说:“老夫人来了,夫人让我送你回出租屋,我没有钥匙所以只能等你醒了。”

    我扶额,还是不太舒服:“谢谢。”

    正要下车往家走,司机追上来递给我一袋东西:“这是夫人吩咐的醒酒汤,少爷记得照顾好自己,不然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我提不起力气说话,勉强嗯了声,接过东西上楼。

    进门后发现门没锁,我迟钝的脑子想不清到底是我上次出门忘记锁门,还是凶手又光顾了我家。

    无所谓,先睡觉吧。

    刚进卧室门,感觉腿上撞到了什么东西。卧室没开灯,暗得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人影。这是怎么着,上次在我门口放断手,这次在我卧室丢尸体吗?

    我想着今晚还得在这睡觉,要不还是眼不见为净不开灯了,明天起来再看吧。

    但那个人影动了,好像是蹲在地上,蹭到我的腿旁边,发出了一点声音。

    我开了个小灯,昏黄的光线照亮室内,我看清那人戴着一个项圈,叼着皮鞭,跪在地上。

    “你谁?”我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不清醒了,深深地觉得这世界设定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