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石灏的资料有所了解之后，韩靓有了决定。
第二天早上，她刚起床便给林亮打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韩靓，昨天晚上咱们刚见过面的。”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韩靓在收拾自己的包包，“是这样，我昨天晚上回来后认真考虑了下，石总这个任务太艰巨，我实在完成不了。所以，麻烦另请高明吧。”
“如果是费用的问题……”
林亮话还没说完，韩靓便打断了他，“跟钱没有关系。”收拾好包包，她把手机抓到手里，“就这样吧，我还要赶着上班呢。”
她提着包包匆匆往外走，老妈从厨房跑出来拦住她，“你要上哪儿？我早饭刚做好呢。”
“妈，我找到工作了，要赶着去上班。”
“什么工作？怎么没听你提过？”
“幼儿园里的老师。”韩靓抻头往餐桌上看了眼，走过去拿了盒牛奶，冲老妈晃了下，“我喝点儿牛奶就行了。”
“远不远啊，幼儿园在哪里……”
老妈话没说完，韩靓已经走出去了。
疾驰前行的汽车里，表情沉肃的石灏坐在后排，膝上摊开一份文件，他默默看着。
坐在副驾上的林亮表情犹豫地扭过头，“石总！”
石灏抬起头。
“韩靓拒绝了。”
“理由是什么？”石灏面无表情地问。
“她说跟钱无关，这个任务太艰巨，她完成不了。”
石灏淡淡“哦”了声，复又低下头。
林亮等了会儿，慢慢转回身去。